,估计还是有问题,就是不知道是谁送进来的了。”

巧云也跟着分析,“既然前面两样都有问题,这熏香应该也大差不离,看来小皇子是在嗅觉上比较灵敏,加上他对一些香粉里的东西会过敏,所以闻到里面含有的一些有害气味,就会感觉不舒服?”

这是巧云猜的,但听起来非常合理。

柳菡晚也是这么想的。

只是,柳菡晚目光落在一旁正专心玩着孔明锁的儿子身上,突然起身过去,蹲在儿子跟前,柔声问道:“小九在仪嫔娘娘那里,有闻到过像今天这种不寻常的东西吗?”

赵远抬头看了看她,想了想,点头。

柳菡晚心中一沉,“那小九告诉过仪嫔娘娘吗?”倒不是她见不得别人好,而是下意识的不想孩子的这些异状被外人给知道了。

若是人家打什么坏主意就不好了。

赵远点头又摇头,他说道:“她喝药,说不好,还是喝了。”

柳菡晚道:“你是说,仪嫔娘娘喝的药,你闻见里面不好,跟她说不要喝,她还是喝了?”

“嗯。”赵远脑袋点点。

柳菡晚好奇的问道:“你还记不记得仪嫔娘娘喝了多少次,是什么时候喝的?”

赵远当然记得了,他说的就是仪嫔当初以为是坐胎药,实际上是皇后给她安排的假孕药的那次,只不过当着柳菡晚的面,他一个不懂医术的小崽崽当然不能直接说,只是掰着手指头一副凝神苦想的样子,最后才不确定的说道:“说喝了有小宝宝。”

柳菡晚当即就想到了:“坐胎药。”

这也是后宫经久不衰的东西,在上一任皇帝的时候,宫中妃子都没少有喝这个的。

之后她没有再问下去了,只细细的叮嘱儿子不要再把这些事情告诉别人,就让他继续去玩了。

而她则坐回了座位上,离赵远隔了点距离,当然,还在一个房间内。

主要是接下来的话不好让孩子听到太多。

巧云跟在柳菡晚身边,轻声的道:“难怪仪嫔当时怀上后身体那么差,流产后更是对身体损伤极大,以后都不能再怀上了。”

柳菡晚想到当时的事情,道:“当时仪嫔和周常在故意起冲突这事就很蹊跷,你也知道,那段时间仪嫔连我去宜寿宫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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